群协同发展的实证研究 娜仁图雅李文豪 摘要：本文以呼包鄂新型城市群为研究对象，从定量的角度探究了城市群与物流产业集群之间的内在关系。结 合实证结论，构建了城市群与物流产业集群协同发展模型，分析了呼包鄂城市群与物流产业集群的协同关系。 关键词：呼包鄂城市群；物流产业集群；ＬＱ值；联系指数；协同发展 一、研究背景及意义 和国家级区域发展的新增长极。 我国经济发展的实践表明，城市群已经成为区域经 济社会发展的主导力量和重要引擎。城市群的崛起已经 成为一种新的经济架构和发展模式。在内蒙古，以中部 的呼和浩特、包头以及鄂尔多斯市（简称呼包鄂）构建的 城市群的发展速度尤为突出。根据中国城市经济实力排 行榜，内蒙古包头、鄂尔多斯和呼和浩特三座城市的国 城市群竞争优势的发挥，离不开现代物流业作为基 础体系的支撑作用，物流作为国民经济运行的加速器， 物流业的发展势必关乎城市群的发展与壮大。只有二者 之间的协同发展，才能使得区域产业结构走向合理化和 高度集中化，从而带动产业结构的升级，推动区域经济 内生产总值已超千亿元，居西部之首。２０１０年内蒙古自 治区批准实施《呼包鄂城市群规划（２０１ｏ＿＿ ２０２０）））。规划中明确要求自治区各级在十年内构筑 以呼和浩特市、包头市、东胜区为大城市，以乌海市、临 河区、集宁区为中等城市和三市之间重要城镇组成的城 镇群，将呼包鄂城市群建设成为西部大开发的战略高地 ・的发展。物流活动作为产业发展的前提，在降低集群企 业成本、扩大市场规模、提高竞争优势等方面，发挥着极 大的作用，为集群企业带来巨大效益。同时，城市群又为 物流业发展提供空间，使物流业的发展更加走向规模 化、专业化。 研究意义：１．本文运用引力模型和区位熵理论研究 城市群与物流产业集群，在一定程度上丰富了物流产业 一＋“十一＋一十－十一十“十－十－十一十 十－十一十一十－１一－—。 ＊十一十一十－十＊十。— 。＇十 ＋－＋－＋－＋－—— 一十一＋一＋一—・ ＋一—＋一－＋一＋－＋＊＋一—＋一一— 产业内部结构，调整三次产业比例。调整和优化农业结 构，发展特色农业。加强能源基地建设，发展新型工 业，增强产品市场竞争力。以工作会议为契机， 把乌鲁木齐、喀什建设成国际贸易中心和国际金融中 心。依托独特的自然、人文资源，发展特色旅游 业；二是培养经济增长点。发展喀什和霍尔果斯口岸特 区经济。三是注重民生工程建设。应抓住全国对口 支援的历史性机遇，抓好民生工程建设，不断增加 各民族群众的可支配收入，逐步健全社会保障 体系，改善人民的生活环境，提高生活水平。四是处 理好“输血”与“造血”的关系。外部资本援助只能暂时让 经济得到发展，真正实现经济社会跨越式发展 和长治久安还是要靠增强本土大中型企业的自生 发展能力，来增强地区经济的“造血功能”。 四、对“对口支援”财政的一点思考 像德国那样将其在中予以根本性安排，但是我们也 不能停留在“红头文件”、部门规章的层面，应该抓住时 机，推进其法制化的进程。 是应将对口支援这一地方横向转移支付政 一策，由临时措施上升到法律层面，变成一种长效机制。横 向财政转移支付制度是一项性强、涉及面广、影响 复杂的系统工程，单纯的依靠行政命令，执行制度成效 很难把握，只有以法律形式加以规范和协调，才能充分 发挥其宏观的作用。因此，有必要建立、健全对口支 援这一横向财政转移支付的法律制度，使横向财政转移 的过程趋于规范化和系统化。 二是对口支援财政资金分配的方式要规范化和公 式化。考虑影响地方人均财政支出和收入的各项因素来 确定对某地区的财政转移支付额，做到公平、合规，杜绝 想当然。财政转移支付额可以按照各个省、自治区或直 对口支援的横向转移支付手段，有效的解决了地区 间财力的不平衡，消除不同地区间财政地位的差异所造 成的不公平和低效率、在实现财政均等化、减轻上级政 府的财政压力方面，成效显著。德国实施的横向财政平 衡步骤是的预先平衡、财力水平平衡、联邦补助 辖市的人口数来确定具体的分配比例，在分税的 开始就有意识地兼顾公平目标，逐步缩小税收返还的 一规模，最终不用“基数法”，实行“因素法”。 参考文献： 【１］刘剑文．中国财政转移支付立法探讨［Ｊ１法学杂志．２００５， ５． 拨款。德国在解决财政横向失衡方面积累了相当丰富的 经验，有很多值得借鉴的地方。当然，我国现阶段还不能 １６ （作者单位：生产建设兵团第十二师审计局） 集群的研究方法和思路。２．物流产业集群与城市群的协 同关系，为我区建设物流园区的实践将提供理论支持， 丰富区域物流和城市物流理论为物流园区规划和健康 发展提供理论依据。３．在制定的过程中人们可以更 加清楚的了解物流产业集群与城市群的内在关系，从而 可以依据规律制定更加行之有效的，统筹规划，更 好的促进物流产业与区域经济的发展。 二、研究模型与数据选取 （一）引力模型的阐述 本文借鉴区位熵法测算物流集聚度，也就是通过测 算呼包鄂城市群物流产值比例与内蒙古所有产业产值 比例的比值来度量该地区的物流集聚水平，即： ＝ 其中：ＬＱ 为呼包鄂城市群的物流产业集聚度系数； ｅ 为呼包鄂城市群的物流产业产值；ｅ为呼包鄂城市群 所有产业产值；Ｅ，内蒙古物流产业产值，Ｅ为内蒙古所有 产业产值。当ＬＱ≥１ｔ￣，则表明该区域存在产业集群；若 ＬＱ＜１，则表明该区域不存在产业集群或还未形成产业 集群。ＬＱ 的数值越大，该区域的专业化水平就越高，产 业集聚性也越强，产业集群重要性也越大。 （三）数据选取 考虑到目前内蒙古各盟市的物流产业产值数据在 统计年鉴中并没有单独列出，本文中用货物周转量代表 物流产业的产值。事实上，货物周转量指标不仅包括了 运输对象的数量，还包括了运输距离的因素，是一个实 物指标，不受价格水平波动的影响，因而能够全面地反 映运输生产成果，能够集中反映物流产业发展的状况。 （四）呼包鄂城市群的经济联系指数和物流产业集 群ＬＱ指数 从空间相互作用理论，城市群的空间边界一般通过 确定城市群中城市的空间影响范围来界定。城市对周围 区域的影响力与城市规模成正比，与至城市的距离成反 比。这正好符合万有引力定律，因此，不少学者用引力模 型分析城市的经济联系。常用数学模型为： Ｆｋｊ：——Ｘ／ＰｊＧｊ ＤｋｉＤｋｉ 式中：Ｆｋ 表示ｋ市、ｊ市的经济联系量，Ｐｋ、Ｐ 、Ｇｋ、Ｇ 分别 表示ｋ市、沛‘人ＶＩ和ＧＤＰ，Ｄ 为ｋ市和ｉ市间的空间距离。 这种引力模型不能充分反映区域问复杂的经济联 系，考虑到随着区域经济的发展，城市（区域）间的经济 联系已由宏观空问转为微观产业活动。城市间的经济联 系强度受产业互补性、人口文化素质等因素的影响很 大。因此，本文引入克鲁格曼指数、城市建成区面积、“复 合人口”对上面公式进行修正，以便构建城市经济联系 强度测度模型： Ｆｋｊ：Ｋｋｉ ＤｋｊＤｋｊ 本文在综合借鉴大量学者的研究经验，考虑到数据 收集的可能性和准确性。采用２００２年～２０１ １年的内蒙古 统计年鉴和内蒙古经济社会统计年鉴提供的相关数据 资料，计算得出了呼包鄂三个城市综合联系指数（综合 式中：Ｆ 表示城市间的经济联系量，Ｓ ，Ｓｉ表示两城 联系指数为呼和浩特与包头、呼和浩特与鄂尔多斯、包 头与鄂尔多斯的各自的联系指数的平均值（取整），用以 反映呼包鄂城市群之间的经济联系）和２００１年～２０１０年 内蒙古呼包鄂区域物流产业的ＬＱ系数。 （五）呼包鄂城市群的联系指数和物流产业集群ＬＱ 指数的检验 为了更有效的验证二者关系，本文采用对数线性模 市建成区的面积…Ｐ，Ｐｉ表示两城市的“复合人口”数量， Ｇ ，Ｇ；表示两城市的ＧＤＰ，Ｄ ；表示城市间最短的旅行时 间，Ｋ 为克鲁格曼指数，Ｆ表示所有联系量数据中的最ｍｉｎ 小值。克鲁格曼指数计算公式： Ｋｋｊ＝ ．器Ｉ 式中：ＫＬ．为克鲁格曼指数，下标ｋ，ｉ表示城市，ｔ表示 产业。Ｑ Ｑ， 表示ｋ，Ｊ城市ｔ产业部门的从业人数，ｑ ，ｑ 表示 ｋ．ｉ城市所有产业部门总的就业人数，ｎ为全部产业数。 （二）区位熵方法 区位熵工具是识别产业集群所普遍采用的一种方 型，对呼包鄂城市群的经济联系指数和物流产业集群 ＬＱ指数分别取自然对数，记为ｌｎＬＸ（联系指数），ｌｎＬＱ 表ｌ 呼包鄂城市群联系指数与物流产业集群ＬＱ指数 呼包鄂城市 呼包鄂城市 呼包鄂城市 年份 群下物流产业 年份 呼包鄂城市 群下物流产业 群联系指数 集群Ｉ 指数 ２００１ ２００２ ２００３ ｌ２６ １５５ １７６ ０．２０５７ Ｏ．３８ ０．３６５１ ２００６ ２００７ ２００８ 群联系指数 集群Ｉ 指数 ２２３ ２３３ ２４９ Ｏ．６Ｏ１４ ０．６２３８ ０．７０４１ 法。区位熵（Ｌｏｃａｔｉｏｎ Ｑｕｏｔｉｅｎｔ，简称ＬＱ），又称专门化率 或地方专业化指数，是衡量某一个区域产业结构与全国 平均水平差异的指标，反映一个地区的专业化水平，也 可衡量某一产业在一个地区的规模聚集程度及其在高 一２００４ ２００５ １８４ ２０７ ０．３７２３ ０．５５３９ ２００９ ２０１０ ２７ｌ ２９１ ０．９５２７ １．０７２ 数据来源：《内蒙古统计年鉴》（２００２ ２０１１年，中国统计出版社）， 《内蒙古经济社会调查年鉴｝（２００２－－２０１１，中国统计出版社）。 １７ 层次区域中的聚集规模优势程度。 ＬＱ指数的Ｇｒａｎｇｅｒｌ￣果关系检验 利用Ｅｖｉｅｗｓ６．０对ｌｎＬＸ与ｌｎＬＱ进行Ｇｒａｎｇｅｒ因果关系 检验，得出结果如下： （１）平稳性检验 表４ ＩｎＬＸ与ＪｎＬＱ进行Ｇｒａｎｇｅｒ因果关系检验 Ｎｕｌｌ Ｈｙｐｏｔｈｅｓｉｓ： Ｆ Ｓｔａｔｉｓｔｉｃ Ｐｒｏｂ 结论 ＡＤＦ检验统计值是Ｄｉｃｋｅｙ和Ｆｕｌｌｅｒ提出的ｔ统计量。 如在序列无差分情况下，ｔ统计值小于临界值，则拒绝零 假设，序列是稳定序列；如ｔ统计值大于临界值，则序列 存在单位根，不能拒绝零假设，序列稳定；如果序列经第 次差分后拒绝零假设，则认为序列是含有一个单位根 的不稳定序列，依次类推。这里采用ＡＤＦ方法，对呼包鄂 一￣ｌｎＬＸ ｄｏｅｓ ｎｏｔ Ｇｒａｎｇｅｒ Ｃａｕｓｅ ｌｎｌ Ｑ ５．２１５２５ ０．Ｏ１３４５ ｌｎＩ Ｑ ｄｏｅｓ ｎｏｔ Ｇｒａｎｇｅｒ Ｃａｕｓｅ ｌｎＬＸ ４．６１８５２ ０．Ｏ２１９８ 拒绝 拒绝 城市群联系指数ｌｎＬＸ和呼包鄂城市群下物流产业集群 指数ｌｎＬＱ的时间序列进行单位根检验，检验结果如表２、 表４￣Ｇｒａｎｇｅｒ因果检验表明：当滞后期为１时，ｌｎＬＸ 是ＬＮＬＱ的Ｇｒａｎｇｅｒ原因，即呼包鄂城市群是物流产业集 群的Ｇｒａｎｇｅｒ原因。当滞后期为１，ｌｎＬＱ是ＬＮＬＸ的Ｇｒａｎｇｅｒ 原因，即呼包鄂物流产业集群是城市群的Ｇｒａｎｇｅｒ原因。 三、城市群与物流产业集群协同发展的理论分析 根据城市群与物流产业集群的形成和演化机理，结 合上文实证研究的结果，笔者认为呼包鄂城市群与物流 产业集群存在较强的协同关系。促成这种关系不是说二 表３。从检验结果上可知，ｌｎＬＸ时间序列和ｌｎＬＱ时间序列 均在５％显著性水平下不存在单位根，是平稳序列。 表２ ＬＮＬＸ时间序列的单位根检验表 检验类型 ＡＤＦ检 验值 显著 水平 １ ｌｎＩ Ｘ时间序列 １Ｏ 临界值 一５．５２１８６０ 一３．５１５０４７ 检验结果 平稳 平稳 平稳 者本身天然具有关联性，而是二者的形成和演化都与区 域优势产业集群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因此，以区域优势 产业集群作为一个中间变量，构建出城市群与物流产业 集群的协同关系模型，即： （一）城市群与物流产业集群的协同发展的模型分析 一５．４４４７５０ ５％ ——４．１０７８３３ 表３ ＬＮＬＱ时间序列的单位根检验表 检验类型 ＡＤＦ检 验值 ｌｎＩ Ｑ时间序列 显著 水平 １％ ——５．８３５１８６ ——４．７０５２４９ ５ １０ 临界值 检验结果 平稳 平稳 平稳 １．区域优势产业集群与区域物流产业集群的协同 关系 第一、区域优势产业集群促进了区域物流产业集群 的形成。区域优势产业集群的外在表现即特定区域内高 密度聚集的企业集群。大量的企业聚居一地，会争夺有 限的市场及资源，加剧了企业间的竞争。企业为了提高 自己的竞争力，将非核心业务外包，分工不断细化，吸引 了众多的专业化物流企业在此集聚。另一方面，产业集 聚区内的各相关企业对物流服务的需求特性，使物流需 求方在寻求物流供给者时需要支付较高的搜寻成本，以 找到能够适合本企业具体需求的物流服务商。企业在寻 ——４．２４６５０３ ——３．５９０４９６ （２）协整检验 如果两个变量是协整的，则它们之间存在着一个长 期稳定的比例关系。经过初步分析，呼包鄂城市群联系 指数ｌｎＬＸ和呼包鄂城市群下物流产业集群指数ｌｎＬＱ之 间关系符合这种长期均衡的协整关系。通过以上分析， 得到以下结论：ｌｎＬＸ和ｌｎＬＱＨ￣间序列是同阶单整的，且 均为一阶单整。因此，笔者以ｌｎＬＸ为被解释变量，ｌｎＬＱ为 解释变量，应用ＯＬＳ方法进行回归，估计模型并且对模 型的异方差和相关进行检验和修正（具体Ｅｖｉｅｗｓ操作不 累述），得到最终模型如下： ｌｎＬＸ＝５．６５５６１６＋０．５１３１０２１ｎＬＱ （ｔ＝１９４．２５３７ ｔ＝１４．０６５７）ｓｅ．＝０．０２９１ １５ ｓｅ．＝０．０３６４２５） ’ ＝０．９６１２４６；ＤＷ＝２．０５５；Ｆ＝１９８．４３１６ 观察方程看出：方程的拟合程度Ｒ 很高，估计系数ｔ 统计值也很理想，ＤＷ＝２．０５５，说明变量间不存在较高的 自相关关系。因此，１ｎＬＸ和ｌｎＬＱ两者存在较理想的长期 均衡关系。 ２．呼包鄂城市群的经济联系指数和物流产业集群 ｌ８ 图ｌ城市群与物流产业集群的协同关系模型 ◇ 求交易成本最低的同时，促进了物流产业集聚区的形 成。区域物流产业集群作为其他企业的互补产业群，必 然会吸引众多集群企业到此寻找合作伙伴，从而形成物 流需求的汇集点。区域优势产业集群呈现由客户到供应 商的垂直供应关系，是供应链网络在一定地域空间的集 中，它影响了物流产业的空间布局。目前物流中心（园 区）大多临近区域优势产业集群（工业区、开发区）布局， 的受教育程度有所提高。同时，城市群发展吸引大量人 才，使得当地消费需求的人口集中，为集群内企业提供 广阔的销售市场。引导要素集聚，拓展城市地理空间，降 低城市化成本，增强城市功能，提供物质支撑等。其二， 城市群有利于使人力、物力和资金的集中，吸收大量的 高素质人才，并有利于区域优势产业的发展。其三，城市 群的基础设施建设和城市群内劳动力的数量和质量都 城市在空间布局上呈现出郊区布置大型物流中心（园 区），中心城市边缘布置各类小型配送中心，而中心城区 内部主要由小型配送车辆来完成物流服务。不同等级规 模、不同功能的物流节点，在一定地域空间形成了一个 复杂的物流空间网络系统。 第二、区域物流产业集群支撑了区域优势产业集群 的发展。区域优势产业集群的各企业对物流都有较强势 的需求。这些集聚企业的生产与销售活动，需要有大量 的原材料流入集群所在地，同时又有大量的最终产品从 集群所在地流向消费地。相关企业在空间上的集中，集 聚了大量的物流需求。现代物流是经济发展的加速器， 它为各类产业提供了有效的配套服务，成为产业链上不 可替代的角色，区域物流产业集群化发展是能否满足区 域优势产业集群内大量物流需求的关键。 ２．城市群与区域优势产业集群的协同关系 城市群发展与产业的发展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两 者之间互为作用，相互制约。从经济发展的角度来看，产 业结构调整通过影响土地和资本两种生产要素投入，推 动城市群发展。托马斯（Ｔｈｏｍａｓ）等人对戈特曼（Ｇｕｔｔｍａｎｎ） 提出的“大都市带”地区５０年后的发展状况测度后发现， 在“大都市带”的中心城市内，制造业规模逐步下降的同 时，生产性服务业规模不断上升。中心城市产业结构的 调整变化导致中心城市地区大量蓝领工人向城郊迁移， 进而带来了城市群规模的延伸和扩大。 第一、区域优势产业集群促成了城市群的形成。城 市群的形成往往来自于城市的分工，而城市的分工就是 取决于城市优势产业之间互为补充的关系。具体来看， 区域优势产业集群是优势产业和与其相关的产业组成 的产业链，或者是不同类型的产业相互支撑并在一定的 地域范围内聚集，从而实现了规模效益递增，降低了生 产要素的流动成本和交易成本，大量具有关联的企业不 断聚集，形成绝对或相对的比较优势。因此城市群作为 产业联系的纽带，必然要为优势产业集群化发展服务， 即具有产业互补优势的城市联系加强。 第二、城市群的发展促进了区域优势产业集群。城 市群发展推动了区域优势产业集群的发展：其一，大量 公共服务设施的完善，居民生活条件得到不断提升，科 教文卫事业得到发展，使全民素质有所提高，当地人民 影响着区域优势产业集群化发展。 （－－）城市群与物流产业集群协同发展的意义 第一、城市群实质上是区域内各个城市地域上的临 近和功能上的互补，集群内各城市之间优势产业、支柱 产业的布局需要强大物流体系来给予支撑，进而更好地 实现城市的分工。城市群内物流产业布局与发展需要与 城市群发展相适应匹配。理论上，集群内物流体系的构 建与城市群发展战略同步或者略微超前。 第二、城市群的发展需根据各个城市功能，发展优 势产业，优势产业发展又必须以物流产业集群为基础。 因此，只要城市群与物流产业集群协同发展的好，必然 会实现良性互动循环（如图２）。 图２城市群与物流产业集群协同发展良性循环 总之，城市群与物流产业集群的发展是密不可分、 协同发展的有机统一体，城市群的可持续发展在很大程 度上取决于其群内物流产业的建设和完善。城市群与物 流产业集群的协调发展对于进一步提升和优化产业结 构与规模、产业组织及其之间的关联程度、产业布局、区 际产业之间的联系及区域市场等方面将起到积极的促 进作用。 ｆ基金项目：①内蒙古自治区教育厅课题，《内蒙古沿黄沿 交通干线产业带物流服务业发展研究》（ＮＪＳＹＩ２１７０）；②内蒙 古财经大学中小企业基地项目，编号：Ｚ１ １００３。］ 参考文献： 【１阔泓．基于产业聚集理论的天津工业产业布局研究【ＤＩ ．天津：天津大学，２００６．１７． ［２】顾朝林，庞海峰．基于重力模型的中国城市体系空间联 系与层域划分【Ｊ］．地理研究，２００８，２７（１）：２－８． （作者单位：天津大学管理与经济部博士生、内蒙古 财经大学商务学院、内蒙古财经大学） １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