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论家务劳动

关于家务劳动的问题，很有必要专门说一说。现在社会上有相当一部分家长认为，家务劳动与教育无关，甚至是有碍于对孩子教育的。比如他们认为，让孩子做洗碗扫地这些毫无技术含量的粗活不是耽误时间么？有这个时间，还不如让孩子多看会儿书。还有家长认为，家务活？很简单么，不用教，到孩子自己成家立业后就慢慢学会了；还有家长认为，现在许多服务都社会化了，做不了的干脆就花钱请人做，不必自己去做了。

上面这些误区不消除，许多家长就很有可能在教育孩子的过程中失去一个极大的、可供利用的资源。下面我们就来说一说。

一、什么是家务劳动 （一）定义

家务劳动是相对于“社会劳动”（即家庭成员到社会上去劳动、工作并获得报酬）而言的。我们可以给家务劳动下这样一个定义：它是家庭成员从事的保证家庭生活所必须的义务劳动，是一种自我服务。

这里面有3个要点：第一是生活必须，第二是家庭成员做的，第三是尽义务。

首先，家务劳动是生活之必需。没有它，人不能生活。农耕时代，对多数家庭来说似乎没有社会劳动、家务劳动之分。男女主人公所干的一切劳动，都可以叫家务劳动，因为他们都是为自己的生活而做的。当然这里面有个内外的问题。比如男人在外面（地里、山上、渔船上）劳动，然后把生产的果实——或者是实物（如粮食、棉花、菜蔬、鱼、猎物、柴禾等），或者是货币带回家。而女人则多半在家干活：洗衣、做饭、洒扫庭除、生养看护孩子，这可以叫做“服务性家务劳动”；还有织布、做衣、养猪、种菜园子等，这可以叫做“生产性”家务劳动。

到了现代社会，家庭的经济来源主要靠社会劳动赚取，并以货币的形式拿回家。有可能的情况是，男人从外面拿回的多一些，而女人少一些。女人则相对地承担多一些家务劳动。从家务劳动的总量来看也大为减少，因为许多都可以用钱去“买回来”。 但这并不是说家务劳动就不重要了。因为，无论家务劳动怎么减少，都不会等于零；在许多情况下，它不过是转换了形式，或者提高了层次（在下面的分析中将会看到）。 我们可以这样来说：如果在社会和家庭之间划出一条“无形的”界线，那么在这界线之外，我们的目标是“挣钱”，然后把这个钱拿回家（界线内）；进入家之后，我们的目标则是把挣回来的钱变做“享受”。如何“变”？恐怕我们没有孙悟空的本事，说声“变”就变了。而是要通过劳动。这就是家务劳动的含义。当然还有另外一项重大任务，就是“养育下一代”，或者叫做进行人类“自身的再生产”。养育下一代也要靠非常艰辛的劳动，我们也把这种劳动当做家务劳动的一部分。从这个意义来说，每个人只有从事了社会和家务两种劳动，才能构成完整的生活。

为了说明这一点，再举生活中吃、穿的两个例子：你挣了钱却不去市场买东西（采买是家务劳动的一部分），或买回了米面油盐菜，但却不做饭，那么这些食品最终仍然是不能吃到嘴里；吃完了饭一大堆碗筷不收拾，终究不是个了局，下顿饭再吃时必定会遇到麻烦。也就是说，没有家务劳动，不能完成“吃”的循环；再如，你有钱不去市场买衣服，你终究只能光着身子，衣服脏了不洗不晾，下次只能穿脏的，从而不能完成“穿”的循环。我要说的是，不管你挣多少钱回来，如果不通过家务劳动的加工，生活就会中断！

有人说家务劳动不一定必须是家庭成员做吧？我请一个保姆来代替，不就行了么？其实，请一个保姆，至少对保姆来说，她干的就不是“家务劳动”了。因为她是为了“挣钱”，是保姆这个人离开她自己的家，到社会上来挣钱，她干的是社会劳动。诚然，对雇主来说，是有人帮你做了“界线”之内的劳动，但这个劳动是有代价的，你必须支付帮忙者报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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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有两个问题：一是你要有这个经济实力，否则请不了人（即使在发达国家，能常年雇人做家务的也只是少数家庭）；二是保姆不能代替你做所有的家务劳动。比如“家庭规划”，是家务劳动中的高层部分（脑力劳动），这是不能假手于任何外人的；比如子女的养育，尽管其中许多操作保姆可以替代，但绝不可能全部代替。假设你的孩子全部都要别人养育，那么这个孩子就不是你的了，亲情只有在亲自养育中才能实现。花钱请人养育孩子，却把情感的纽带切断了，很不值。

在外劳动有报酬，在家内劳动却没有报酬，完全是尽义务。因为这是为自己干，是自我服务而不是为了创造交换价值。

（二）分类

上面我们解释了什么是家务劳动，下面来谈一谈家务劳动的分类。有人说家务劳动不过是打扫卫生、洗洗涮涮、做做饭而已，其实仔细想一想，家务劳动比这个内容要广泛的多。为了叙述方便，我们大致把家务劳动分为：卫生、拾掇、加工食品、购物、修理、制作、照顾老小、理财、规划等项。

1.卫生 就是打扫卫生，主要包括两大项：打扫屋子和洗涮。扫地、拖地、擦拭家具门窗、墙壁扫灰、倒垃圾；洗衣服被单鞋袜和晾晒等。打扫卫生常常被认为是最麻烦、最没有技术含量、付出体力最多的家务劳动。

2.拾掇 就是归置、摆放。包括大件如家具的摆放布置、衣柜内各种衣物的放置、书架上书籍、文化用品的放置、布置；厨房里锅碗瓢盆的放置和布置；整个屋子桌面、墙面的美化、布置等。

3.食品加工 包括烹饪饭菜、加工各种食品如腌制小咸菜、腌酸菜、自制葡萄酒、腐乳、玫瑰酱等等。

4．购买 现代生活中所必须的几乎95%以上的物品和相当多的服务，都需要用钱从外面“买”回家。因此购买是一项经常的家务劳动。主要包括购买各种物品、联系并购买各种服务（如请小时工、维修电器、装修等）

5.修理制作 拧个螺丝，换个灯泡灯管，做个花架，修理某些家具电器，给孩子做个小玩意，修理一下交通工具（自行车或汽车的某些部位）等。

6.养育 就是养育子女。这既是一项教育工作，也是一项很繁重的、费心费力的家务劳动。

7.赡养 就是赡养老人。在现代家庭中，多数家庭成为“核心家庭”，已婚子女与父母同住的已经不多，但仍然还有。即便是不在一起过，经常回家看望老人，回家做点家务，在经济上给老人以资助也是必须的。

8.理财、规划 俗话说“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光受穷”。说的就是家庭规划和理财。 规划，就是对家庭若干年内怎样“生活、发展和建设”做出一个设想，并制定出大致的行动步骤。其中，往往关键的内容是如何扩大经济收入以及如何合理地消费即理财。

由以上分析可见，家务劳动不是人们一般想象中的那种单纯的“粗活、累活”，而是既有体力劳动，也有脑力劳动的一种十分复杂的家庭内部活动。另外，它不仅是“构成人的完整生活之必须”，同时它还是一种乐趣、享受，因为它蕴含着创造，蕴含着追求幸福的动力，蕴含着达成目标后的满足感。最后，从对教育子女的角度来说，它还蕴含着大量的教育因素。

二、家务劳动在教育孩子中的地位和作用

（一）误区分析

1.家务劳动与教育无关么？

不少家长认为只有教读书、识字、计算才是教育，因为那是“知识”，只有教孩子弹钢琴、跳舞才是教育，因为那是“艺术”。而家务劳动不过是“粗活”，干家务劳动是耽误时间。这种认识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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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的分析中我们已经知道，家务劳动是“完整生活之必须”，是“家庭成员应尽的义务”，是“自我服务”。那么孩子是不是家庭的一员？如果是，他就必须尽这个义务。否则在家庭中他就是只会享受父母劳动成果的寄生虫。诚然，在孩子幼小的时候需要父母无微不至的悉心照顾，但是到了一定年龄，首先他要学会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这不但能减少父母的负担和增加自己的便利，更是走向的必须步骤。再长大一些，就要帮助父母分担部分力所能及的劳动。为什么？因为这是一种责任。人的意识是在实践中产生的，父母从小不让孩子尽义务担责任，他长大了就绝不会有责任心。他会认为这一切都是应该的，“父母就应该做，而我就应该享受”。很多不成器的孩子的家长想不明白：“我们从小是那么地爱他，不叫他动一根指头，到头来为什么对我们这么无情”？就是因为你从小剥夺了他尽义务的权力，结果成了不忠不孝的逆子和败家子。也就是说，家务劳动在孩子如何做人，如何依靠自己的劳动来生活等方面具有重大的教育作用。

情况还不仅于此。事实上，如果家长利用的好，家务劳动与家庭娱乐休闲加在一起还会构成与学校的知识教育并驾齐驱、互相促进的另一条教育渠道。

家务劳动的最大特点就是要去“做”，即“实践”。而人的知识、品德、能力的获得则必须依靠实践。比如，学校在品德教育中要教育学生孝敬父母，要有爱心，那么回到家如何体现这一点？帮助爸爸妈妈分担一些劳动就是最好的实践；比如在学校学习了数学，回到家帮助父母记记账、出去采买一些油盐酱醋蔬菜，既分担了父母的辛苦，也是很有益的数学实践。采买的时候需要对话、侃价，也是对语言能力的锻炼。在下面的段落中，我们还要具体叙述各类劳动在教育孩子中的作用，这里不细述。

2.家务劳动不用学就会么？

事实并不是那么简单。不但许多复杂的动作需要家长教，就连许多简单的动作也不例外。据观察，使用筷子、扣扣子、系鞋带这样一些似乎很简单的动作，孩子也要到4岁左右，在家长指导下反复练习才能学会。而一旦在这些动作上有所突破，“自己吃饭、自己穿衣”的问题就解决了。到上小学的时候，部分打扫卫生的劳动就可以交给他了。但洗碗、打扫卫生这样的活，如果不教，那孩子洗的碗上就会留有残渣遗垢，就有可能把碗打破，就有可能忘记关水龙头，扫地就可能有许多犄角旮旯的地方扫不到。至于一些修理、制作等方面的劳动，那就更需要教了。

更重要的是，通过家务劳动，要使孩子建立起“程序＋技术”的观念。无论做什么事，都有个先做什么后做什么的“程序”，以及准确无误地做好每一个动作的“技术”。而这一点，更需要家长的悉心指导和点拨以及孩子自己的反复练习。

3.家务劳动会消失么？

在上面我们已经说过，随着科学技术水平的提高，生产、服务社会化的不断发展，家务劳动会逐步减少和减轻，但至少在可预见的未来，我们还没有看到它消失的可能性。不过，家务劳动的形式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比如做饭，科技水平的发展已经使做饭成了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过去要烧柴，烧煤球或蜂窝煤，现在是烧气、用电。能源技术的每一次进步，都大大简化了做饭的程序和缩短了时间；过去主食、副食都要自己做，现在馒头、切面、饺子皮、馅都可以买。许多时候，做饭已经简化成了切菜，炒菜，然后溜一溜馒头、用电饭煲做一点米饭，或对半成品进行简单加工就成了。

那么做饭会不会消失呢？有两个主要原因使它不能消失：一个是经济，一个是个人的口味。据说，现在已经有部分新型家庭把下馆子作为填饱肚子的主要途径了。但至少现在这还不是主流。因为那要花很多的钱。这对目前大多数家庭来说是不能承受的。另外，每个人的口味不同，到饭馆吃饭尽管味道不错，但不一定能满足某人自己的某种独特的饮食爱好，而这种爱好，往往只能自己或家人来做才能获得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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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技术的进步和劳动的社会化虽然极大地简化了做饭的劳动量，也改变了许多做饭需要掌握的技术（过去要会烧蜂窝煤，现在要会使用煤气炉和电饭锅），但却没有使这一具有古老传统的家务劳动退出历史舞台。

另外，我们还看到了一种现象，就是做饭变成了一种“休闲”，一种“文化”。在外面坐了一天办公室，回到家自己炒两个小菜，做一锅香喷喷的米饭，可能感到的不是劳累，而是一种享受。现在电视里的生活频道经常播出一些烹饪美食的节目，许多人看了就想试一试，这样做饭就变成了一种学习、探索甚至创新，其中的乐趣也不是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还有，许多退休的老年人，老两口有时甚至把做饭当成了“必须”的节目。消磨时光、休闲、乐趣都在其中了。

比如穿衣。上世纪7、80年代城市里许多家庭还有缝纫机，自己做衣服还相当时髦，缝纫机也被称为“三大件”之一。而现在绝大多数家庭都不做衣服，织布就更不用说了。市场上到处都是衣服，从里到外，从夏装到冬装应有尽有。制衣几乎完全社会化了。但是围绕着穿的家务劳动消失了么？没有。不过是从过去的“做”“变成了现在的“购”。购买衣服几乎成了家庭女主人的经常性事物并乐此不疲。洗衣虽然不用搓衣板而节省了大量时间和体力。但是洗衣机总是要学会用的吧？晾晒、折叠放入衣柜的活总是要做的吧？形式虽然变了，体力和时间的消耗虽然少了，但终究还有最后几小步需要人去做。

从上面所举“吃、穿”的例子说明：只要有“家庭”这个东西存在，那么家庭内总有许多内部的事物需要主人来操持，“家务”与“家庭”同在。

（二）各类家务劳动在教育孩子中的作用 我们可以这样说：家务劳动是未成年人品德的处所、获得能力的舞台、检验知识的平台、走向的必经之路、进入社会前的演练场。

下面我们把各类家务劳动可能起到的教育作用说一说。

1.卫生 前面说过，打扫卫生洗洗涮涮是家务劳动中最枯燥、最费力、最经常性的劳动，也是被家长误解为最没有教育价值的劳动。其实，打扫卫生的教育价值恰恰就在它的枯燥、费力、经常这“三种性质”之中。办大事者最忌讳心燥、怕苦、没有恒心。当和尚修行为什么要坐禅？当兵入伍为什么第一课就是在操场上“立定稍息齐步走”？当学徒为什么要从打杂开始？运动员为什么要天天做体能训练和枯燥的基本功训练„„？就是要磨掉你的浮躁心态、磨出你的坚强意志、磨出不怕苦的精神、磨出几十年如一日的恒心。不夸张地说，打扫洗涮是品德的最重要方法之一。因此孩子到了一定年龄，必须要让他做一部分打扫卫生的劳动，工作量不一定要大，但一定要有。比如洗碗、扫地、擦桌椅等。并要长期坚持每天督促，直至慢慢养成习惯。

2.拾掇 归置摆放的基本要求就是：第一屋子里要整齐美观，第二就是东西存放的有规律，取用方便。如果孩子有自己的房间，到一定的年龄就应要求他收拾自己的床铺、书架、文具用品、玩具等。基本要求就是干净整齐自己取用方便。长期这样做，能培养孩子整齐、办事有规律，会对东西分类（如不同种类的书，使用频度不同的书如何摆放）以及规划及审美的观念和习惯。

3. 做饭 做饭其实并不简单，既要消耗很大体力，还有很高的技术含量。做饭分白案（主要做主食、面食）、红案（主要是做菜）。白案要做面食、做米饭、还要做各种杂粮。其中面食的品种、做法最为多样、复杂，在千百年的实践中已经形成自己固定的传统技能；红案更是复杂，在历史上已经形成了煎炒烹炸汆煸溜蒸煮等各种烹调方法和有名的菜系。

家里做饭虽不必像厨师那样专业，但至少也要做熟，要自己喜欢吃。这就需要学习“技艺”。如何发面揉面，如何切菜、配菜以及如何烹制，每一步都有技术，而且整个做饭过程都需要悉心计划、运筹。

让孩子在适当的年龄学习做饭，锻炼的是心灵手巧、计划运筹。而且孩子如果真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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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了一般意义上的做饭，对他走向社会特别是成家后将增加很大的信心。因为他有了解决吃的手艺。

4.购物 由于家庭需要的东西大多数都要从外面买回来，因此购物变得越来越重要。购物学习的是与外人打交道、识别和判断商品的质量、寻求以较少代价换取较大的使用价值。

有些孩子在家里和亲人说话很大方，见到生人就胆小。在适当的时候试着让孩子去小卖部买个油盐酱醋，就能锻炼他与生人打交道的能力，久而久之就不怕和人打交道了；

买东西首先要会判断商品的好坏，每种商品的好坏都有它特殊的外在表现和识别标志，经常购物，就能提高一个人的识别判断能力，找到判别事物的一般方法和手段。

购物必须顾及自己的经济能力，有什么能力买什么层次的商品，在满足需求的同时要考虑所花代价最小，这就要运筹、计算。

因此，购物是对孩子多种能力的一种锻炼。

5.修理、制作 这项工作在家中常常是必不可少的。许多用具、电器、玩具、家具、门窗出点小毛病是常有的，一些买来的东西往往需要回家后组装，有时需要自己制作一个什么小用品小玩具也是有的。这项劳动既需要付出相当的体力，更需要一定的知识储备和灵巧的双手。当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龄（比如小学高年级或者初中），让他跟着大人做做这些事，对于如何运用书本知识和锻炼动手能力都会有很大的帮助。如果将来想从事理工科的工作，那么这种锻炼往往极具启发性。据说德国的很多家庭都有一个“钳工车间”，里面各种工具样样俱全，家中的许多器具都是自己修理，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必定动手能力极强，这大概也是德国能成为世界上制造业最发达的国家的原因之一。

6.理财 孩子在家倒不一定参与主要的理财工作。但是自己的零用钱、压岁钱怎么花还是应该有个规划的。另外帮助父母采购也涉及到如何用钱，还可以帮助大人记记账。 家长有意识地让孩子参与理财活动，在市场经济条件极具现实意义。从小就学会算计着花钱，养成勤俭节约、计划办事、开源节流、量入为出等各种好习惯，不仅对将来的生活，也许对今后的工作都会产生重要影响。

7.敬老 必须给孩子做出榜样，使孩子能从父母身上看到那种对祖辈的情感、尽心尽意的赡养态度和行动，还要创造某些条件，让孩子直接参与一些对祖辈的赡养工作。要通过教育和行动，使孩子懂得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不仅应享受到各种服务和权利，还应尽各种应该尽的义务和承担必须要承担的责任。

利用家务劳动对孩子进行教育，需要注意量力而行，因人制宜，还要注意与孩子的学习相协调。不要让孩子承担他不能完成的任务，要随着年龄的增长并根据孩子本身的发展特点来安排适当的劳动；男孩子可以干一些重的活，做一些修理、制作的活；女孩则可以教教如何采购；而做饭男孩女孩都可以教教。当学习做作业与做家务发生冲突，应该以学习做作业为先。

事实上，家务劳动是家长对孩子进行启蒙教育时最直接、最简单、最容易上手的切入点之一。要想做大事，必先做小事，要想在社会上站得住，必先在家中立得起；要想在社会上有能力做事，首先在家里就要会做事；要想在社会上成为一个有担当的人，必须在家中能承担责任。没有前因就没有后果，很难想象，一个在家里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会，处处都要依靠父母的人，到了社会上会突然之间变成一个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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