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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战后日本谋求成为“普通国家”的方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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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gust.2010 贵阳党校学报 GUIYANG SHIWEI DANGXIA0 XUEBA0 20t0年8月 N0.4 General l 13 第4期总第113期 论战后日本谋求成为“普通国家”的方略 贾付强 (贵州师范大学,贵州贵阳550001) [摘要]二战结束后,日本为争取成为“普通国家”,一直试图修改“和平”第九条,以拥有对外战争的权力,努力删除联合 国宪章中的“敌国条款”,摘掉“战败国”的帽子,并力图成为联合理会常任理事国。但日本能否成为“普通国家”,关键在于13本 能否反省侵略历史以取得亚洲邻国的信任。 [关键词]和平;第九条;敌国条款;安理会常任理事国 中图分类号:D80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780X(2010)04—0045—04 二战后,日本在废墟上迅速成长为“经济超级大 国”,与美欧在经济上形成三足鼎立之势。但与经济上 取得的巨大成就相比,日本在国际政治舞台上的影响 却十分有限。为改变这种“经济巨人,政治侏儒”的尴 尬境地,日本在战后试图修改“和平”第九条,删 除联合国宪章中的“敌国条款”,并力图成为联合 理会常任理事国,但日本能否成为“普通国家”,关键 在于日本能否反省侵略历史。仔细梳理El本战后谋求 成为“普通国家”的方略,有助于全面了解和把握日本 的政治走向,对我国制定相应的对日外交也有一 定的意义。 一年2月上台的岸信介内阁相继提出修改问题,掀 起了右翼势力修宪的浪潮。和平第九条规定:13 本国民衷心谋求基于正义与秩序的国际和平,永远放 弃以国权发动的战争、武力威胁或武力行使作为解决 国际争端的手段。为达到前项目的,不保持陆海空军 及其他战争力量,不承认国家的交战权。不少日本人 认为,这意味着日本不能拥有,也没有交战的权 利。这一次浪潮,由于受到国内人民的强烈抵制而没 有成功,然而,日本右翼势力并不死心,1963年9月4 13,13本调查会又提出《修改的方向》,为修 宪大造,掀起第二次修宪浪潮。由于当时日本国 内和平主义思潮盛行,这次改宪运动也无果而终。 、修改日本“和平”第九条 由于日本和平第九条对日本战争权方面有 定,在其颁布实施之后,就立即遭到一些日本 人的批评和反对,提出要对它进行修改。日本右翼分 子、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就是其中一位。他认为, “现行的起草几乎没有日本人的自主性,没有历 一史的正统性”,“是丑恶的”,必须予以“否定”。_l 战后 出生的一代人也认为,“日本应该具有一个‘正常’国 家所拥有的权力、特权和责任”,他们“希望日本修改 其战后,使国内的顺应新的国际角色。”E2] 早在朝鲜战争期间,日本国内的右翼分子就掀起 了修宪风暴。1954年底上台的鸠山一郎内阁和1957 1982年11月,中曾根康弘出任日本首相,再次鼓吹 修改。中曾根主张彻底删除“和平”第九条, 使日本拥有使用武力解决国际争端的交战权,这掀起 了日本国内的第三次修宪浪潮。但是,中曾根的这种 热情遭到了日本国民的强烈反对,国际也对此大 加批判,最后不得不放弃修宪企图。1999年8月在 《文艺春秋》9月号上发表了《修改13本国的试行 方案》,倡议对第九条作出如下修改;(1)当日本受到 武力攻击时可以行使自卫权,并可为此保留相应的战 斗力量;(2)通过包括提供武力在内的所有手段,为世 界和平作出积极贡献。_3] (【收稿日期】2010—7—13 【作者简介l贾付强(1978一),男,贵州师范大学历史与政治学院讲师、法学硕士。研究方向:当代国际关系、思想政治教育。 ⑧一 2004年11月17日,执政党自民党的调查 会提出了《修正草案》,其中仅留下和平第九 府改变了策略,希望联合国通过决议宣布联合国宪章 旧“敌国条款”失效,以达到事实上的删除“敌国条 条中的第一项“放弃战争”的规定,明确表示要将现在 的日本自卫队提升为“自卫军”,允许其行使集体自卫 权和在参加国际活动时行使武力,其实质是抛弃“和 平”第九条,使日本向海外军事扩张永久合法化。 此外,还试图将带有军国主义色彩的“旭日旗”和《君 之代》纳入修宪草案中,作为日本的国旗和国歌。 2005年11月22日,日本自民党在建党50周年 纪念大会上通过了“新草案”。这是日本执政党为 修改和平多年努力的结果。在新草案中,“现 行日本第九条第二项的“不拥有陆海空军及其他 战力,不承认国家的交战权”的内容被删除。取而代之 的是,在草案第九条第二款第一项中的:“拥有由内阁 大臣为最高指挥官的自卫军”。l4 这表明日本已 向修改和平第九条迈出了实质性的一步。 二、删除联合国宪章中的“敌国条款” 许多日本人认为,日本不能成为“普通国家”的原 因除了和平第九条的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因 素就是联合国宪章中的“敌国条款”,该条款使日本处 于与各国不平等的地位。“如果这一条款不废除,即使 日本真正修改了,它在国际上的武力行为也面临 ‘合法性’的问题。”_5 英国著名学者赖因哈德・德里弗 特认为,日本之所以要删除“敌国条款”,主要是因为 它“与威望的问题紧密相关”,“删除这一条款意味着 宽恕日本在历史上的侵略行为,日本才能最终恢复名 誉。到那时中国这个过去受过日本侵略,而且又在地 缘方面属于亚洲最重要的国家就不得不支持日本担 任常任理事国了。” 6“P¨ 为了删除联合国宪章中的“敌国条款”,“13本采 取的战术是:先谈扩大非常任理事国,然后要求为此修 改《联合国宪章》,试图以此造成修改宪章的先例,为其 删除‘原敌国条款’和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铺平道 路。”[7 早在1952年,日本就申请加人联合国,但被苏 联所否决。日本意识到,要加入联合国必须要恢复日 苏邦交,实现双方关系正常化。1956年1O月19日, 日本同苏联签订了恢复邦交的十项《共同宣言》,双方 实现了关系正常化。1956年12月18日,第l1届联 合国大会全体一致同意日本加入联合国,成为第77 个会员国。在加入联合国的第二年,也就是1957年9 月19日,藤山爱一郎外相就在联合国大会上首次提 出了修改《联合国宪章》的问题。1969年9月19日,爱 知揆一外相在第24届联合国大会上又提出了“重新 研究《联合国宪章》”的提案,同时还间接地表达了日 本希望成为常任理事国的愿望,但都以失败而告终。 删除“敌国条款”必须修改联合国宪章,并需要 2/3成员国同意,这实施起来难度较大。于是,日本政 一⑩ 款”。因为,决议只需简单多数通过即可,但实际效果 与“删除”一样。 在1990年的联大上,中山太郎外相重申:“我认 为宪章中保留着的原敌国条款已成为不适合于新的 时代和没有意义的东西,因此应当尽早予以删除。”_8] 在日本的不懈努力下,国际和一些国家的重要人 物也支持日本的这一要求。在中山外相提出要求后, 美国时任国务卿贝克(Baker)“称‘敌国条款’是‘时代 错误’,苏联外长别斯梅尔特内赫也称其‘落后于时 代’。” H “1991年5月,联合国秘书长德奎利亚尔 会见日本民社党大内委员长时也同意取消敌国条 款。”“1991年《日苏联合声明》确认,联合国宪章中的 ‘敌国条款’已失去意义。”I】。。美国《华盛顿邮报》也认 为,日本的要求“没有什么不合理的”。[1 在日本的不 断外交努力下,1995年l2月11日,第5O届联合国 大会以155票赞成,3票弃权通过了重新考虑《联合 国宪章》和拟取消“原敌国条款”的议案。[7 3虽然还没 有实现删除“敌国条款”,但对于Et本来说,这毕竟是 朝着使这一问题得到解决,从而为其担任常任理事国 扫除障碍向前迈出了一大步。 进人21世纪后,日本仍在删除“敌国条款” 问题上锲而不舍、不遗余力。2002年9月,小泉首相 在第57届联大的一般演说中表达了日本希望删 除“敌国条款”的意向,声称“旧敌国条款”作为20世 纪的遗产,是联合国宪章中存在的一个问题。2003年 9月,日本外相川口在第58届联大关于联合国改革 问题的一般性讨论发言中,再次表达了日本的愿望, 指出“敌国条款”是联合国宪章中存在的重大问题,需 要寻求一个适当的解决办法。2004年2月22-23日, 川口外相和小泉首相在会见来访的联合国秘书长安 南时,再次提出了希望能够重新评估并删除联合国宪 章中的旧“敌国条款”。2o04年9月21日,日本首相 小泉纯一郎在第59届联大上做了题为《联合国的新 时代》的发言,其发言中就要求联合国废除宪章中的 “敌国条款”,这发起了又一轮新的攻势。 三、争取成为联合理会常任理事国 日本在联合国的活动主要是达到两个目的:一是 删除《联合国宪章》中的“敌国条款”;二是充当安理会 常任理事国。也就是说,要冲破雅尔塔对它的限 制,以实现“普通国家”的目标。 日本之所以争取成为联合理会常任理事国, 主要有以下几点考虑: 第一,成为联合理会常任理事国等于对自己 世界政治大国地位的承认。日本认为,冷战结束后,二 战以来形成的雅尔塔已经崩溃,世界格局发生了 巨大的变化。联合国作为世界上最重要的国际组织应 该反映时代的变化和要求,而作为世界仅次于美国的 第二大经济强国、担负着联合国20%的经费的日本应 该成为常任理事国以反映冷战后的国际力量格局。而 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处于联合国决策的核心,拥有巨大 的国际事务发言权和管理权。日本如果成为联合 理会常任理事国,就可以取得与原有五大国同等的地 位。正如日本前驻联合国大使波多野敬雄所说,成为安 进入新世纪后,日本加大了“争常”的力度,也对 结果充满信心。2004年10月11日,在第59届联大 以安理会扩大为议题举行的全体会议上,日本驻联合 国大使原口幸市就充满自信地表示说:“我确信,日本 在国际社会上所起的作用正在为日本能够肩负起常 任理事国责任提供充分依据。”fl ]2004年9月21日, 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在联合国大会发表讲话也说: “日本所发挥的作用为它担任安理会常任理事国提供 理会常任理事国“就等于被承认为世界政治大国”_1 。 第二,可以更好地维护本国利益。正如一家日本 媒体所言:“对日本来说,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不是 目的,而不过是手段。重要的是成为常任理事国后,对 何种问题说‘是’,对何种问题说‘不’。”[】 也就是说, 成为常任理事国后,就可以通过联合国插手各种国际 事务,突破向海外派兵等原有禁区,并参加安理会的 政治决策过程,在联合国决议中体现自己的观念和想 法。Et本学者神余隆博指出:“冷战后新的联合国中心 主义是实现以联合国为中心的多国协调的手段之一, 对我国而言,具有实质性的意义,它有可能加强我国 在联合国的发言权,更大限度地实现国家利益。”I】 原 驻联合国大使佐藤行雄说,日本争取成为常任理事国 就是要提高日本在国际政治中的发言权,把新的观点 和设想带进安理会,而这是冷战后时代和全球化时代 日本能为世界和平与繁荣发挥的作用。 】 第三,作为实现日本外交战略的关键步骤。冷战 后日本外交战略大调整的核心就是推进大国外交。这 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提高对美性,二是开 展多边外交。日本认为,冷战后像过去那样把问题全 部交给美国去解决已经困难了,现在已进人多数国家 协调合作的时代,而联合国是Ft本开展多边外交的最 好舞台。河野洋平把日本外交描绘为三个同心圆,其 中一个就是以发达国家首脑会议和联合国为轴心的 全球性合作,成为常任理事国则是确立全球性合作这 一外交基轴的关键。其实,日本的执政者更希望自己 成为常任理事国是为了达到成为政治大国的目标。 早在1969年9月,日本外相爱知揆一在第24届 联合国大会上就间接地表达了日本希望成为常任理 事国的愿望。t973、1977年,田中角荣、福田纠夫二首 相在先后访美时,提出了想当联合理会常任理事 国的要求,这也得到了日本国民的支持。根据1991年 11月《朝日新闻》所做的调查,“日本国民72%主张日 本在世界上发挥领导作用,64%认为Et本应成为安理 会常任理事国,反对者仅占16%。”E ̄o11994年9月,日 本外相河野在第49届联大演说时声明,日本“在得到 多数国家赞同的基础上,准备作为常任理事国履行责 任”, ∞ 从而正式代表日本提出了申请,拉开了 冷战后积极谋求联合理会常任理事国的序幕。 了坚实基础。”ll。]2005年,日本利用联合国改革之机, 加大了“人常”活动。3月31日,为增加“人常”的法 码,日本联合印度、巴西、德国在纽约开会,结成“四国 联盟”,相互支持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不过,最后 还是由于许多国家的反对,最终没有取得成功。 一个国家成为经济大国后,必然追求成为政治大 国。日本随着经济实力的剧增,自然也追求成为政治 大国,这是很正常的。正如美国国际政治学者卡赞斯 坦所言,“日本不可能成为历史上第一个拥有强大的 经济和技术能力,却缺乏相应政治影响和军事实力的 国家。”_1 ](Pll6 亚洲邻国和世界其他国家对日本的基本 要求也表示理解,也希望日本能在国际领域承担更多 的责任和义务,做出实实在在的“贡献”。但正如上海 日本研究会会长郭熠烈所说,日本能否成为政治大 国,关键在于日本能否取得亚洲国家的信任和反省历 史。[加 四、日本成为“普通国家”的关键:是否认真反省 其侵略历史 众所周知,日本军国主义在二战时期对亚洲人民 犯下了滔天罪行,给亚洲人民带来了深重的苦难,这 是任何人都无法抹杀的历史事实。在二战中,仅中国 就有2000多万军民伤亡,财产损失达6000亿美元。 然而一些日本首相、内阁成员、国会议员和普通政客 不但不反省这一侵略历史,反而企图篡改、删除这血 淋淋的侵略史。 早在1986年9月,中曾根内阁文部大臣藤尾正 行就称:“南京事件的还不清楚”,并否认日本发 动侵略战争。1994年5月3日在接见《每日新闻》记 者采访时,日本法务相永野茂门公开发言说,南京大 是“捏造出来的”,把太平洋战争说成是侵略战争 是错误的。_2¨鼓吹日本成为“普通国家”的小泽一郎认 为,“世上有所谓‘侵略战争’或‘正义战争’之说。何谓 正义?何谓侵略呢?正像‘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一谚 语所说的,所谓‘侵略战争’与‘正义战争’之概念,实 际上是非常模糊的、抽象的、观念的、主观的东西。战 争便是伴随杀戮的行为,将这种行动给以价值判断, 是明显错误的。” 吲 1995年4月24日,奥野诚亮 公然对记者说:“如果作出决议或不战决议,将在 日本的历史上留下污点。大东亚战争是日本的自卫战 ⑨一 争,虽然从结果上说日本是失败了,但亚洲的殖民地 了。” 【5】李建民.“普通国家”目标与日本对联合国外交[J].当代亚太. 2004(07). 1999年,日本内阁通过了一项法律,确立“日之 丸(Hinomaru)”为日本国旗,“君之代(Kimigayo)”为日 本国歌。由于,“日之丸”和“君之代”是当年日本对亚 洲邻国进行殖民侵略的象征,一位研究日本的韩国专 家就指出,“只要日本不对过去所犯的错误作出诚心 诚意的道歉,那些遭受过日本侵略和殖民统治的邻国 就会很自然地担心这项立法。”[2412005年4月5日, 日本国文部科学省认定由扶桑社出版的新历史教科 【6]【英】赖因哈德・德里弗特.愿望与现实——日本争当联合 理会常任理事国的历程【M】.北京:东方出版社.2002. 【7】金熙德.日本联合国外交的定位与演变【J】.世界经济与政治. 2005(5). 【8】【日]《读卖新闻》.1991—7—2. [9】刘江永.跨世纪的日本【M】.北京:时事出版社.1995. [10]林晓光.日本的“联合国外交”[J].现代日本经济.1994 (2). [11】【美]《华盛顿邮报》.1992—3—1. 【t21【日1《朝日新闻》.1991-12—20 [13]《日本经济新闻》.1994—5-26. 【141神余隆博.日本的外交机构与对联合国[J].国际问题. 1994(3). 书合格,但该教科书不但否认历史事实,而且还将日 本军国主义发动的侵略战争说成是“自卫”和“亚 洲”的“正义之战”。2006年8月15日,在世界反法西 斯战争胜利60周年之日,日本时任首相小泉纯一郎 参拜供奉有二战甲级战犯的,这已是其在首 相期间连续第五次参拜。 针对日本右翼势力美化侵略历史的可耻行径,日 本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大江健三郎就指出:“同德国 样,日本在二次大战中犯下了可怕的罪行。但是,我 们从来没有真正正视这一点。我们没有冯・魏茨泽克 一[15]参见【日】佐藤行雄.日本能成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吗?【J】.【日】 《》.2001(03). [16]金熙德.日美基轴与经济外交——日本外交的转型【M】.北 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 【17]张森林.日本加紧谋求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动因【J】.日本学 论坛.2005(01). 那样的联邦总统。”同德国相比,“日本是个 家。” 中国社会科学院地区安全中心主任唐世平认 为,“日本意欲成为一个‘普通’国家就要勇于面对过 去的黑暗面。日本已决定其前途在于东亚国家的一体 化,但它必须认识到一个国家如无法清洗自己内部的 恶行,就不能成为‘普通国家’。” 所以,日本对待侵 略历史的错误态度及其行为正是制约日本成为“普通 国家”的根本原因。 参考文献: 【1】桐声.日本右翼势力及其对日本内外的影响【J】.日本学 刊.2005(6). 【18]吴广义.2005年日本“普通国家”战略的推进.李慎明、王逸 舟主编.2006年:全球政治与安全报告【C】.北京:社会科学文献 出版社.2006. 【19】[美】彼得・卡赞斯坦著,李小华译.文化规范与—— 战后日本与自卫队【M】.北京:新华出版社.2002. [20]黄仁伟、赵蓓位.“日本在世界新格局中的地位和作用”国际 研讨会纪要【J].世界经济研究.1993(5). 【211李楠:永野事件并非偶然[J】,报刊复印资料(京),1994 (5). 【22]【日】小泽一郎著,冯正虎、王少普译:日本改造计划【M】,上 海:上海远东出版社,1995. [23】《参考消息》,1995—12—20. [24]Anthem,lfag bill aimed at making Japan ‘normal state’, Asian Political News,Jun.14,1999。 [251(参考消息》,1995—7—14. 【26]Shiping Tang,“Waiting for a‘normal’Japan,Asia Times On— line,Jan.7,2004. [2】佐立克.日本面临新的战略调整[ .参考消息.2006-11-29. 【3]马俊威.右倾思想抬头.薛君度、陆忠伟主编.颠簸的日本【C] .北京:时事出版社-2o01. 【4】于青.自民党知天命否[M.人民日报.2005一I1—24. Japan S Attempts to Become a“Common State”after the WWII Jia FU——qiang fGuiZhou Normal University,GuiYang 5500011 Abstract:Post World War II Japan,in an attempt to regain the rights to wage war against other nations,has been trying to modify article 9 of the“peace treaty”.SO that it can be re—classified as a“common state”.It is also trying to remove the“enemy nation treaty”and the“defeated nation”status within the UN Constitution SO that it can be petitioned to become a permanent member of the UN Security Counse1.A1l these efforts will be for null if Japan continues to actively deny and hide its past war agressions.Only by owning to the past can Japan earn its trust from neighboring Asian nations. Keywords:peace treaty;article 9:enemy nation treaty;permanent member of the UN Security Couns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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