ｌＣ随塑杂谈 ＝＝与 ｔ一｛ 一 全球化背景下城市ＣＢＤ的空间生产解读 ——以台北市信义计划区为例 璇 口张天新，施引言 中心商务区（Ｃ印，Ｃｅｎｔｒａｌ Ｂｕｓｉｎｅｓｓ Ｄｉｓｔｒ１Ｃｔ）的 概念最早由城市社会学的美国芝加哥学派代表人物 Ｂｕｒｇｅｓｓ于１９２３年提出，其定义是包括有大型百货公司 和零售商店、办公机构、娱乐场所、公共建筑等设施的 城市最核心部分ｕ 。从世界各国城市的发展看，ＣＢＤ最 常被当作城市对全球化的回应，其开发也越来越倾向于 研究其空间结构和形态的特征，以及其与政治经济、 文化历史、行为活动的关系，得出在全球化背景下 ＣＢＤ建设过程中可供借鉴的经验。 信义计划区的发展背景 在国际政治经济环境不断变迁的背景下，台北的 城市发展经历了从单核心向多核心演变的过程。清朝 时期因为淡水河上的贸易，最初的城市中心在艋舯地 以炫耀式的设计和大规模的开发重塑都市景观为主 。 的信义计划区正是如此：各类大型金融建筑、购物 商场与主题娱乐设施的聚集构成了代表消费主义文化 的城市形态，反映了后工业化商业社会的特质恻。在 规划手法上，都市设计管制对于信义计划区的空间形态 塑造起着重要作用，在各阶段随情势发展不断更新的管 理细则调节着整个区域形态发展的进程川。 城市空间生产指资本、权力和阶级等政治经济要 素对城市进行重新塑造，从而使城市空间成为其介质 和产物的过程 ，ＣＢＤ的空间生产更是对加强城市中 区，其后向大稻埕转移，于清末期转移到城内地 区；１９０５年之后的日治时期发展成以艋ｊ９甲、大稻埕、 城内为主的“三市街”；１９４９年之后发展为以旧城区 为核心；２０世纪７０年代由于人口增加、城区东扩及 捷运线路开通，东区作为商业中心逐渐兴起。 在全球化背景下，２Ｏ世纪８０年代台北市经济、 产业、人口迅速扩张，城市面临中心区重整的问题。 信义计划区正是在此形势下开始兴建的，占地面积为 １５３ ｈ ，是由忠孝东路五段、基隆路一段、信义路五段、 松德路包围起来的地块，距原市中心５ ｋｍ。早期的土 地归“国防部”所有，为原来联勤４４兵工厂及 机关用地，周围设有眷村圆。（（台北市都市计划书—— 心的辐射作用、促进城市的整体发展起着重要作用。 台北城市的发展历程是曲折而复杂的，反映在建筑上， 形成了包括闽南骑楼、日本传统样式建筑、洋风建筑、 中国古典宫殿建筑、现代建筑等多种类型Ｌｂ＿ 。在城 市空间生产的过程中，又经历了现代主义、后现代主 信义计划地区计划案》（以下简称“信义计划区计划”） 制定后，将兵工厂等搬迁后清理出可供建设新区的场 地。其后，由聘请规划师进行整体设计及土地重 划，划分为住宅区、商业区和市政公共设施用地三类， 义、参入多元文化与自体文化、常民 意识等多种设 计理念相互迂回的过程 。台北作为一个国际都市， 常态化地处在外部压力与内生动力的相互作用中，其 进而对区内土地进行拍卖。其中，住宅区和商业区土 地都通过拍卖方式被大财团获得，具体拍卖又分为 空间形态变迁是全球化和地方化结合的产物。作为台 北市的ＣＢＤ，信义计划区不同于历史上形成的其他传 统街区，是全球化作用下城市形象的重塑，是台北借 鉴西方现代规划设计方法和管理的成果，也是地 ＢＯＴ模式（民间兴建营运后转移）、地上权拍卖模式（只 拥有地上建造建筑或其他空间的权利）、全部拍卖模 式等。财团获得土地之后邀请本土建筑师或国外大师 进行设计。 方势力、政治力量参与互动的结果，因此表现出一定 的地域属性。 本文选取信义计划区为案例，从空间生产的视角 根据信义计划区计划，信义计划区初期被定位为 综合、功能均衡的、具有国际水准的台北市副都心， ［文章编号］１００６－００２２（２０１３）０６－０１０６－０４［中图分类号］ＴＵ９８１ ［文献标识码］Ｃ ［作者简介］张天新，博士，北京大学建筑与景观设计学院副教授。 施璇，北京大学城市规划与设计学院硕士研究生。 １０６规ｉｌＪ师ｐＬＲｎｎＥＲ５ 中期加强商业的建设并配合兴建示范住 正纪念堂、自由广场等，而类似的政治 设施配套，使其成为一个凸显精英阶层 品位的繁华之地，实现了“台北曼哈顿” 的发展目标。 宅区，后期配合台北市亚太运营中心的 计划进行国际金融办公和配套高档住宅 建设，末期依据会展园区的计划增加旅 馆业的进驻，并推进Ｔ０Ｄ开发模式的实施。 发展至今，信义计划区作为台北市城市 属性诉求在信义计划区的建设中也有所 反映。由于地区领导人和都是 直选产生的，每当一个党派任职时，都 会对相应的进行修改以表达其政治 倾向，而城市空间也成为其表达的重要 对象之一，如掌权台北市时，将 ４信义计划区城市空间的形态特点 ４．１全球化下城市空间的形态塑造 ４．１．１凸显竞争力的城市轮廓线 空间生产的最新产物，包含了市政与国 际性的商业、金融、文化、旅馆及住宅 等多种复合功能，并有２条捷运线路穿 过，成为台北市办公购物与休闲的新中 ， （图１）。 台北市植入信义计划区，强化了信 义计划区附加在ＣＢＤ之上的政治内涵； 而掌权时，则通过加强市大 厅和市民广场的联系以显示其政治的民 主１Ｉ生。 城市全球化的重要体现标志就是建 筑的高度和城市轮廓线。２Ｏ世纪以来， 国际大都市如纽约、芝加哥乃至上海的 高层、超高层建筑数量竞相攀升，大体 量建筑成为城市ＣＢＤ的重要标志。２Ｏ世 ８信义计划区城市空间的形成机制 ３．３地方感 台北从自发生成的城市样貌，到如今 规划下的信义计划区的建成，表明全球化 背景下城市空间的生产已不再是传统式 纪８０年代以后，对提升经济实力 的需求使大体量高层建筑成为空间生产 作为依靠河岸贸易发展起来的城 市，台北市一直拥有浓厚的商业氛围， 大稻埕一直都是商业繁荣的街区，而目 的对象，其表现之一就是建筑高度的迅 速提升 ｊ。最初的高层建筑出现在 的自我繁衍。在经济迅猛发展的背景下， 城市已经不单是传统产业集聚的“中心 前数量众多的中大型企业将公司总部设 在台北，台北第三产业的比例接近九成， 高雄，随后建筑高度在高雄与台北两个 城市间不断攀升，表面上是企业间形象 地”和“增长极”，而成为全球资本和 多种权力角逐的场所和工具 ｊ。在信义 计划区的形成过程中，可以看到全球化、 政治性和地方感三个方面的博弈。 维持着一直以来的商业氛围；大量眷村 的建设，融入了各地的生活习俗；在建 筑风格上盛行适宜于亚热带气候的闽南 的角逐，实际是城市间实力的竞争［ｔ０］ｏ 最终，作为台北ＣＢＤ的信义计划区成为 台北乃至全高层建筑的区域代表。 信义计划区为了保证空间秩序，制 定了 台北市信义计划地区建筑物及土 地使用分区管制要点》（以下简称 管 制要点》），建立了“台北市土地使用分 骑楼建筑。这样的生活氛围，构成了台 北根深蒂固的地方感，也直接影响着信 义计划区的空间构成。 ３．１全球化 随着全球化时代的到来，城市间的 竞争日趋激烈。全球化给台北市的发展 带来的城市空间与景观的变化极为显 著，信义计划区的国际化形态正是这种 变化的最好反映。２０世纪９０年代 总之，在全球化、政治性和地方感 三者制衡的作用下，信义计划区体现了 多种空间类型的集合，是权力与资本共 同运作进行空间生产的产物。通过强大 的资本运营引来大量金融、商业机构的 入驻，再加上密布的豪宅和完善的公共 区管制规则”，用以控制信义计划区的 建筑高度。在２０００年对信义计划区计划 的第二次通盘检讨中，信义计划区开始 放宽对建筑高度的管制，不同的建筑物 从全球制造基地发展成为资本输出地 区，经济上意欲打造亚太金融中心，并 以此建设了信义计划区的“台北世界贸 易中心” ，配合市区购物中心及商业 高度因街道宽度和高度比的不同而差异 办公大楼、旅馆、会议中心等的建设作 为城市竞争的工具，力图以夸耀式的大 型开发与国际接轨，采用了以全球化消 费市场为主导的开发规划模式。 ３。２政治性 政治因素是主导许多城市发展的要 因之一，尤其是在国家和地区的首府城 市。台北也因其特殊的地位和历史背景 而表现出独特的政治属性。首先，台北 的城市空间中充斥着政治性空间，如中 图１信义计划区原址的兵工厂ｖｓ现在的布局 图片来源：百年历史地图，笔者实地调研根据ＧｏｏｇＩｅ地图重绘。 ２０１３年第６朝第２９卷１１１１ ４。２政治影响下的城市空间重构 ４。２。１权力在城市空间结构中的表现 作为城市空间生产的主导因素之 一，政治一直起着重要的作用。在台北 市的空间结构中，信义计划区作为新的 ＣＢＤ与旧城中心以仁爱路为轴线对接起 来，总统府与市遥遥相望。新的市 大楼建于１９９３年，是典型的１２层 现代建筑，呈双十形状，具有明显的政 治寓意。以市大楼为基轴，信义计 图２百货娱乐及集团总部分布 图３文化展览及旅馆分布 划区分出东西、南北的不同区域，格局 上凸显了政治空间的核心地位。机 构与商业文化设施的共生，构成了具有 制定。同时，在区内率先实施的容积率 奖励制度也促进了建筑高度的增加。 最具地标性的建筑是台北１０１大楼， 共１０１层，高５０８ｍ，建筑面积为２８．９５ 日渐向上生长，凸显城市的竞争力。 ４．１．２光鲜炫耀的建筑形态 政治权力表征意义的空间格局。 ４．２．２民主意识的空间表现 自ｌ９８７年以来，台北解除戒严，民 主进程加速。为了表现民主和亲民的政 在全球化愈演愈烈的形势下，城市 ＣＢＤ成为公司总部和高科技、金融、 媒体产业集结之处，同时也是流行商业 万平方米，竣工于２００３年，设计师为 著名建筑师李祖原。在全球化和地 策，城市空间也有相应的改变。如 办公楼，楼内除了办公场所外，还 设有台北探索馆、亲子剧场等供市民使 用的设施。为了彰显海纳百川Ｉ的态 度，市还设置成由开放广场包围的 空间形态，门前与仁爱路相连接的市政 的福地，城市空间和建筑沦为新贵精英 们炫耀身份与财富的“名片”。信义计 划区也不例外，其用地功能分为百货娱 方感的双重动力下，其设计一方面采用 的是现代化的造型，作为当时世界的第 高楼，通过炫丽的名头和霓虹的光彩 乐、集团总部、文化展览及旅馆四类。 震旦行、中信大楼、新光人寿等集团总 来彰显夸张的效果，刺激民众投资和消 费的欲望；另～方面设计中也融合了本 土特色，以中国的吉祥数字“８”为设 计母题层层相迭，多节式外观还象征节 节升高的寓意。其名称由原来的台北国 际金融中心改名为１０１大楼，以点出楼 层总数，更有超越顶尖的含义［１１］ｏ作 为信义区首个ＢＯＴ模式开发的建筑，由 部大楼争相入驻，回应了信义计划区作 为国际金融中心的定位；鳞次栉比的现 代商业及办公建筑布置在两条主要道 府广场也成为台北市举办大型活动的重 要公共活动场地。政治空间的功能趋于 多元化和平民化，既对城市空间起到重 路一松智路和松仁路的东侧沿线，作 构的作用，又符合当代市民社会的诉求。 ４．３延续地方感的空间再生产 虽然信义计划区充斥着全球化下凸 显身份与财富的现代城市空间，但仍然 在不同程度上可以见到与地方化结合的 努力。 ４．３．１以骑楼为代表的传统空间再造 为各集团财富和地位的代表，相互炫耀 （图２）。 由于越来越多的观光客涌进台北， 为配合信义计划区的会展园区发展计划， 鼓励旅馆业入驻，区内几个重要节点上 布置了４、５星级的四大旅馆——君悦 饭店、寒舍艾美酒店、Ｗ ＨｏＬｅ］和Ｈｏｍｅ Ｈｏｔｅｌ，互相之间的距离不过５０Ｏ Ｉ１１，通过 台北金融大楼股份有限公司取得地上开 发权进行规划建造，到２０５７年特许营 运期满后再无偿还给台北市。现在 这里作为凸显台ｆｌ＿Ｐ，Ｎ市形象及信义计划 ：区中心性的标志性建筑，不仅是观光客 在传统的台北街市中，店铺并置排 必游之处，还是奢侈品牌云集的高端百 货和大公司办公地。 不同的定位和风格吸引着不同游客。信 义计划区的娱乐功能方面则有华纳信义 列，前设连贯的骑楼走廊，骑楼中的购 物和行走活动都很方便，店铺与人有很 好的接触，创造出了丰富的街道表情。 而信义计划区内的主要建筑大都是各自 台北市形成以１０１大楼为至高点， 被周边群益金融大厦、统一国际大楼等 高层包围，连接着与山脉相邻的高层公 寓住宅，与新光三越等中低层百货公司 威秀影城，作为首个入驻台北的美式影 城，为人们带来不同的观影感受（图３）。 总之，在全球化形势下，ＣＢＤ的建 筑空间成为消费主义促进商品流转的美 独占一个地块，并且间隔大量开放空间， 由此延伸出的建筑形态普遍比旧市区更 交错，又与远处观音山等山脉相延续的 次高层、最高层、低层相互环绕穿插的 新的城市轮廓线，突破了以前由较为低 矮的民宅、百货大楼等构筑的轮廓线， 学工具［１２］ｏ信义计划区作为台北历经 ３２年精心打造出来的ＣＢＤ，既是资本运 作的结果，又是消费主义文化所生产出 的城市空间。 追求豪华宏大，与大部分以户分割的骑 楼式传统商业建筑的差异明显。为延续 传统，各大百货公司在建筑设计上有意 识地采用新型骑楼建筑的形态 ，即在 １０８规划师ｐＬＲｎｎＥＲ５ 一楼外围架空形成可供人行走的骑楼样 由于大多数路段只能面对封闭玻璃的橱 光鲜建筑的集合体，复合功能为其赋予 了活力［１５］ｏ全球化、政治性和地方感 的博弈，是国际都市ＣＢＤ建设中的必然 ［注释］ ①“常民”指民俗的传承者，是日本柳田国男提 倡的概念。 ②“眷村”指地区为随赴台的军 式。然而，设计中也出现了一定的问题。 窗，出入口很少，新式骑楼百货公司的 廊道实际利用率很低，空间氛围单调。 ４．３．２活跃的商业氛围的维持 密集的街道、店铺和活跃的商业生 过程。总的来说，统一规划管制下的信 义计划区所形成的空间比自发形成的旧 城区更有序列感，在建筑及公共空间类 型上更具有全球性，开发强度也更大。 在创造丰富的现代城市形态时，还考虑 队及其家属兴建的村落。 ［参考文献］ ［１］楚义芳．ＣＢＤ与城市发展［Ｊ］．城市规划， １９９２，（３）：３－８． 活是台北传统上的一大特色。在信义计 划区，８８０ ｍ（一个大街廓宽度）以内的 干道上最多有７条支路，而在相邻的东 区商业区，同样长度的距离内却能容纳 多达１７条支路，可见信义计划区的街 廓尺度与台北市传统肌理大不同。因此， 到台北市的市民活动特点，有意做到与 传统元素的融合。 在ＣＢＤ的规划建设中，从“空间实践” ［２］周素卿．全球化与新都心的发展——曼哈顿 意向下的信义计划区［Ｊ］．地理学报，２００３， （３４）：４１－６０． ［３］何恭凯．主题化的都市空间：台北市信义计 划区空间形塑［Ｄ］．淡江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２００５． 到“表征的空间”，是多种类型的建筑 互相影响和组合的过程。各类用地的混 合可以实现更大的弹性来满足不可预期 的变化［１６］ｏ在信义计划区，商业建筑处 于中心地段，周边是市政建筑和办公大楼， 其间穿插文化展览及旅馆建筑，外围则是 环境幽静的居住建筑和配套设施，整体上 形成了带有全球化特征的功能混合。此外， 街道密度较低，街廓和建筑尺度偏大，大 体量建筑和大规模公共开放空间的利用 率不高，各类建筑与开放空间之间的关 联度不强，不符合地方传统和市民日常 活动习惯，则是值得检讨的问题。在后 ［４］杨婷如．都市设计管制下信义计划区都市空 间形塑之讨论［Ｄ］．大学硕士学位论文， ２００５． 信义计划区沿步行街设置了多层廊道， 并加设地下街，形成地上、地面、地下 三维综合开发、流动连续的立体空间体 系ｕ 。为保持活跃的传统商业氛围， ［５］叶超，柴彦威，张小林．“空间的生产”理论、 研究进展及其对中国城市研究的启示［Ｊ］．经 济地理，２０１１，（３）：４０９—４１２． ［６］傅朝卿．地域主义建筑发展历程 ］．城 市建筑，２００６，（８）：３２＿３４． 地下街设置了多个出入口，可以直达百 货大楼、捷运站以及地面上的公共开放 空间，且各个地下街都设置了很多商业 店面，如７－１１、Ｕｎｉａ］ｏ、Ｍ１ＳＳ Ｄｏｎｕｔｓ ［７］傅朝卿．当代建筑文化主体性的建构历 程［Ｊ］．时代建筑，２００８，（５）：６－１３． ［８］阮庆岳．单向与迂回——战后建筑的发 展简述［Ｊ］．时代建筑，２００８，（５）：１４＿１９． ［９］吴光庭．１９４９年以来外籍建筑师对当代 建筑发展的影响口］．时代建筑，２００８，（５）： ２ｏ＿２５． 等知名的店铺，不仅增加了功能的 多样性，还增强了趣味性，减少了地下 街冗长枯燥的感觉。 ４．３．３空间记忆的保留与再生 信义计划区不仅是对空间的全新塑 造，还保留了不少原有的建筑与空间， 现代的全球化形势下，城市的发展目标 是多元的，必须把与市民、权力与 民主、管制与自由结合起来。在这方面， ［１０］傅朝卿．超高层建筑与城市竞逐的探讨—— 纽约、芝加哥、台北、高雄［Ｊ］．城市建筑， ２００９，（１０）：４５－４７． ［１１］李祖原．台北１０１大楼［Ｊ］．建筑学报， ２００５，（５）：３２－３６． 作为历史的见证。如原台北市大 楼即现在台北当代艺术馆及建成国民 中学，为日治时期兴建的两层日本风 格建筑，已被指定为市定古迹。而处 于区域西南边缘的信义公民会馆是对 信义计划区的经验是可以借鉴的。 在全球化ＣＢＤ建设的同时，对于生 活在其中的市民来说，传统的地域感和 生活方式总是不能切断，新地域主义也 因此显得愈发切合时代要求。信义计划 ［１２］萧百兴．准后现代平面城市的深度归反：历 史空间作为异质地方的现实解构与意义介入 ［Ａ］．全球视野下的中国建筑遗产——第四届 中国建筑史学国际研讨会论文集（ 营造》第 四辑）［Ｃ］．２００７． 眷村文化记忆的再生式改造，最初由 社区居民及文化界人士自发地展开保 存运动，将原来四四南村中的两排眷 村房屋加以保留，并改造成展览休闲 的公共设施。其占地面积为４ １５０坪（约 １３ ６９５ ｍ２），包含特展馆、眷村展示馆、 展演馆、广场及眷村文化公园，与周 围１０１大楼等现代建筑共存于都会区， 区内的新式骑楼建筑和立体商业空间的 设计、传统建筑的保留和利用，都是彰 显地方感的有益尝试。但这些元素的提 炼尚未充分考虑到新建筑功能性质的特 殊 因而在某种程度上造成了形式和 总之，从信义计划区的实例看，在 全球化背景下的ＣＢＤ建设与空间生产中， 功能的脱离，也导致新传统的不合时宜。 ［１３］台北市都市发展局．信义计划区之初期规划 构想［Ｚ］．２００６． ［１４］张宇．ＣＢＤ现象的启示与高层建筑的近地 空间 ］．新建筑，２００２，（２）：４４－４５． ［１５］侯寰宇，宋媛媛．城市商务区（ＣＢＤ）空 间形态浅析［ｊ］．青岛建筑工程学院学报， ２００３，（４）：２７—２９． ［１６］赵万民，郭辉．空间生产导向下的城市设 计问题与出路［Ｊ］．中国园林，２０１２，（２）： ６６ ８． 形成丰富多元的现代都市面貌。 国际的先进经验要结合到自身的实际进 ［收稿日期］２ｏ１３—０３—０７ 行定位，符合具体的政治经济环境，才 ５结语 全球化的城市空间，是各类大规模 能实现多样化的城市空间和符合市民生 活习惯的城市环境，做到既适应全球化 发展趋势又不失自身的地域特点。ｎ ２０１３歪第６期第２９卷１０ｇ
